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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口述实录:侵入我心的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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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者按:“我22岁以前是日本人。”台湾前“总统”李登辉在和已故日本作家司马辽太郎的对谈中如是说。台大历史系教授李永炽称:“日本对台湾的皇民化教育和思想,的确做得相当彻底与成功。”

  “沉默的背后是历史的悲哀。过去日本教科书以‘进出’取代‘侵略’的字眼,如今用”自存自卫“代替”战争“,就是我们太沉默了。”台北中山人文社会研究所副研究员朱德兰如是说。

  “台湾的哈日现象,其实就是透过文化的认同,进而对日本产生认同,这种入侵不需一兵一卒。”台北新闻主持人林佳欣如是说。

  日本,对于台湾人来说是一个矛盾又暧昧的名词,一个冷酷又活跃的动词。当亚洲国家都在对日本篡改教科书事件和小泉坚持参拜靖国神社发出怒吼时,我们在台湾采访了一组普通民众,在对他们的口述进行实录的过程中,我们的特约记者常常不期地悚然一惊。

  杨廖淑霞 台籍日本护士

  现年76岁,台中市人,1943年在上海被征调入伍。

  杨廖淑霞是台中市人,父亲经商,小学毕业后举家迁到上海,住在日本租界,毕业于上海女子商业学校,这所日籍学校几乎清一色都是日本人,而她是惟一的台湾人。毕业后不久她就被征调到上海陆军军医大佐1632部队担任护士。

  采访那天,杨廖淑霞女士穿着担任战地护士的外出服,她说:只要一穿上制服,她的所有感觉和情绪就会跟着回来,那是她一去不回的青春岁月,而她是惟一一位在上海战地,加入中日战争的台籍日本护士。1943年9月,杨廖淑霞18岁。在医院内杨廖淑霞必需照顾来自中国和南洋地区受伤的日本兵,早上接受护理课程教育,下午就立刻进医院实习,遇到防空演习,得冒着生命危险,先去抬伤兵进防空洞。

  杨廖淑霞完整地保存了她和日本有关的所有照片和文件,她说:历史可以原谅,但历史不可篡改,留下这些记录,是为了为历史留下见证。日本政府还欠我薪饷1566元,你知道这些钱在当时买一栋台北楼房,还绰绰有余,经过多年抗争,今年3月日本政府以当时薪资的120倍赔偿,结果我只领回1750美元,这些钱在现在只能买两座高级马桶,你说荒不荒谬。

  “既然你对历史记载如此在意,你对日本政府篡改教科书,会生气吗?”记者问。“南京大屠杀是个历史事实,全中国的人都不会忘记,日本人在数字上动手脚,是日本人没有面对历史的勇气,不过相对我们这些台籍护士和台籍日本兵来说,完全不被历史记载的命运,你要我如何看呢!”杨廖淑霞说。

  陈峻卿 台籍日本老兵

  现年76岁,基隆瑞芳人,二次世界大战被日本人征调到南洋打仗。

  1943年,我18岁,台湾仍是日本的殖民地,接到了日军的入伍令,我当时心中感受可说是五味杂陈;恐惧战争的无情,不知自己是否能平安归来,但又为自己可以帮家里赚钱感到高兴,因为每个月我可以领到100块的军饷,这样的收入大概是一般百姓收入的5倍。“

  “记得出发那天,我一夜未眠,天未亮,穿上亲人为我缝制的千人绣,搭火车搭船到了海南岛。在海南岛当了2年的兵,二次世界大战就结束了;我以为可以立刻回台湾,没想到却被滞留在海南岛,台籍日本兵有人病了,有人疯了,甚至有人饿得只好吃病死的尸体;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就注定被日本遗弃,被历史遗弃。

  盼了1年1个月,1946年我终于回到了台湾,不久之后遇到了二二八事件(注:指1947年2月28日所发生的国民党公署卫兵枪击请愿民众事件,是此后台湾本省人仇视排斥外省人的主因之一),从此我生命中当南洋兵的这3个年头是空白的,就连照片也被我一一销毁,深怕别人说我是汉奸,把我列入思想管制对象。“

  被征调上战场,又被日本遗弃,难道你不恨日本人?记者进一步追问。陈峻卿说:“我只是怨恨日本政府遗忘了我们,不过不恨日本人,因为政府和老百姓不能等同并论。像我的小学同学都很怀念、也很尊敬我们的日本老师,20年前,同班同学还曾经合力出钱,邀请日本老师到台湾,参加同学会;日本老师虽然很严格,不过对我们很好。在日据时代台湾人虽是次等公民,我们却感受不到不公平对待,日本人如果犯法,同样也必需受到严惩,不像国民党来到台湾,这些外省人拥有许多特权,更不用谈纪律。”

  听了陈峻卿老先生这番话,记者忍不住好奇地问:你是否怀念日据时代,认同日本天皇呢?“日据时代时夜不闭户,治安良好,社会井然有序,比起现在台湾社会天天都有杀人掳掠的新闻好太多了!至于认同问题,我很难说清楚,年少时许多思想尚未成熟,我接受日本教育,虽然我知道我不是日本人,不过日本天皇是我的精神领袖,当时战死沙场的人,临死前一定得喊‘日本天皇万岁!’现在听起来有点荒谬,在当时却是很壮烈、很光荣的事迹。”陈峻卿说。还记得只要一拉警报,我们所有的人就必须放下手边工作,躲到林边,等到日本轰炸机过了之后,才可以回家;有一次解除警报,从林边走往村子的路上,看到日本鬼子射杀手无寸铁的妇人,当时我仅有12岁,那个景象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夏敬恒说起那一段日本侵略中国的历史,仍是相当激动。

  夏敬恒 国民党老兵

  现年72岁,家乡江苏徐州曾遭日军侵略,后随蒋军赴台。

  老家位于江苏徐州的夏敬恒,从15岁就开始活在日本侵华的恶梦中,直到1945年大战落幕后才结束。1941年徐州被日本攻下,当地被迫接受日本教育,夏敬恒说,当时还学了一阵子的五十音。20岁时夏敬恒随同蒋介石的军队来台,在台湾当了将近20年的兵,退伍后,流浪成性的夏敬恒跟着大货船,跑了15年的船,他说走遍四大洲,超过50个以上的国家,他最不喜欢去的地方就是日本,因为到了日本就会勾起他童年惨痛的回忆。

  在夏敬恒的家中,记者看到了一本日本侵华史的书,里头记录着当时日本侵华的照片和文本文件,他说25年前买下这本书几乎花了他薪水的三分之一。舍得花这笔钱,是因为他想买下来念给他的儿女听,告诉他们不要忘记这是中国最黑暗的年代。他说“这是历史的见证纪录,再贵我也会掏腰包买下来。”

  对于日本窜改教科书一事,夏敬恒说,“这件事情媒体已经炒了十几年了,亚洲许多国家也都焚书抗议,结果呢?日本教科书还是不断美化二次世界大战的种种罪行,从这件事情其实可以明显看出,日本就是个‘死不认错的民族’!打从骨子里,他们就觉得当时宣布投降,是屈服在美国的原子弹之下,否则日本将是亚洲属地最多的国家,日本人的好战性格,你是很难想象的。”

  夏敬恒一直无法理解,为何台湾曾经被殖民统治,然而许多老一辈的台湾人却很感激日本政府?日本人把当时殖民统治国家的百姓抓到战场,战后这些人还被日本天皇遗弃,可是高丽棒子还有大笔的赔偿,然而台湾呢?台籍日本兵不断要求赔偿,可是日本政府根本不理不睬。这些人还感激日本,你不觉得很矛盾吗?

  老一辈台湾人的日本情结是日本和国民党交替执政台湾的产物

  台大历史系教授李永炽认为,日本对台湾的皇民化教育和思想,的确做得相当彻底与成功。老一辈的人为何会对日本政府怀念特别多,主要的因素还是,国民党政府来台时,刚打完中日战争又急着打内战,根本无暇也无心经营台湾;相较于日本人将台湾视为前进东南亚的跳板,用完整的殖民模式统治台湾,不但以教育驯化百姓,也投入经费建设台湾。因此国民党和日本政府就体现出两种不同的样貌,一个是乱无章法,一个是井然有序;如果国民党做得比日本人更好,相信老一辈的台湾人也不会有所谓的恋日情结。

  四个台湾年轻人,四种哈日风

  在台湾的电视新闻里,你常可以看到年轻人为日本偶像明星惊声尖叫的画面,到台北的西门町,你会发现这里年轻人的穿着很“新宿”,在快餐店里,一群群的青年男女关心的话题是,“木村拓哉的美丽人生剧情会如何演变?”,在台湾许多年轻人的毕业旅行是日本东京七日游,因为没去过日本,就不配成为哈日族的一员。

  想和他们谈日本历史的深仇大恨,他会跟你说:“哎!老兄你少无聊了,这是个提倡和平的时代,历史的过去种种,和现在、未来都没有关系,何必活得如此沉重,以巴之间会战火不停,就是大家都活在复仇的阴影里,come on走出历史嘛!活得快乐一点!”这是相当一些台湾年轻人对日本的心情写照。

  Vivi流行服饰哈日族

  服饰上有几个部分“日本”就好

  走在台北西门町的人行步道上,放眼望过去,街上尽是日本装扮的青少年,也难怪很多人会把西门町称为台北的“新宿”。有的少女脚系“泡泡袜”;也有的穿粉红色花T恤,素色五分裙;至于人手一机的手机上面,则琳琅满目挂满了各种日本来的手机链,不仔细看,真会以为这里是日本的某处。。在西门町开设服饰店Kira Kira,专门贩售日系可爱服饰与视觉系服饰的Vivi说,大部分的台湾人,都只有依自己喜好与能力来“哈日”,鞋子、袜子、裙子或袋子,只要服饰上有几个部分“日本”就够了,很少人会真的吹毛求疵到全身上下都得跟日本人一模一样。自己也哈日的Vivi说,服饰上的“哈日潮流”通常有两波。第一波,是懂得日文的人直接从日本吸收而来的。这些人从杂志或网站上得到讯息之后,立刻在台北街头“重现”,由于是流行的先驱者,有时候也需要承担社会上异样的眼光。等到社会普遍可以接受之后,第二波的流行就会开始。以去年日本当红的“一0九辣妹”为例,褐色的脸、惨白的唇膏配上高达20公分的恨天高,在台湾就挺不看好。虽然一0九在台湾没能造成第二波风潮,但是恨天高却在台湾流行了起来。

  服饰杂志,是台湾接受日本流行信息的最主要来源,尤其是专门在街头上拍摄路人的“街头志”,例如给女生的Fruits、Zipper、Spring或男孩子的Street Jack,都很受台湾青少年喜爱。在西门町的杂志专卖店“杂志疯”中,就有一片墙专门摆放日本服饰、流行杂志。而街头志访问的地点,则以日本流行圣地涩谷、新宿、原宿、银座和大阪为主。在台湾,这样的街头志也愈来愈多。每到了周末假日,在狭小的西门町里总可以看到许多出来“取材”的街头志记者,只要看到了打扮特殊的青少年,他们就火速追上去要求拍摄。有些青少年为了能够被街头志采访,也乐于装扮自己,然后在西门町闲逛。Kira Kira的店员“小不点”就曾经被流行杂志“Taipei Walker”拍摄过,虽然年纪才15岁,她最喜欢的风格是日本可爱风加上朋克。小不点认为穿着“自己喜欢最重要,但是日本确实是个影响的因素。”

  Fran音乐哈日族

  在网络上号召同好结伴赴日“朝圣”

  Fran是一家唱片公司的企划宣传,曾经到日本留过学,她并不承认自己是个哈日族,但也不觉得哈日有什幺不好。“我是从国中的时候开始喜欢东洋音乐的,因为当时有很多港星会翻唱日本歌,第一首让我印象深刻的日本歌是黎明翻唱的,从此和日本音乐结下不解之缘。”Fran喜欢的日本歌星有久保田利伸、平井坚、ZOO等,“其实在台湾听日本流行音乐的人口并不算多,以国语歌、台语歌、西洋音乐和东洋音乐来算,听国语歌和台语歌的人口,就占了百分之六十五,其它百分之二十听西洋音乐,剩下的百分之十五听东洋音乐的人,大部分是学生。”

  Fran表示,“日本的艺能界训练艺人的方式是从小训练起,像杰尼斯事务所就是一个典型的代表,由杰尼斯一手培养出来的艺人,包括最近在台湾红透半边天的V6、SMAP、TOKIO、近畿小子等,更早期一点的如少年队,杰尼斯挑选出来的少男偶像,大多从念国小开始就被网罗,刚开始时大多担任已成名偶像的伴舞群,等到渐成气候,人气慢慢旺了,才让他独挑大梁。”这些少男偶像的魅力如何?Fran举例,她有一个朋友,因为喜欢杰尼斯家族,连在日本举行的每一场演唱会都不放过,每次都特别请假,专程去日本听演唱会,而上次V6在台湾的4场演唱会,她就连赶了3场;由于这样的人还不少,所以他们都会在网络上号召同好,结伴去日本“朝圣”。

  对于近来日本漫画家小林善纪的《台湾论》以及日本教科书淡化侵华史实引起的排日风潮,打扮得十分“卡哇依”的Fran睁着圆圆的大眼睛说,就算以前在教科书里念到像南京大屠杀的日本侵华史实,她也不会因此而仇视日本,“因为教科书里写的并不全然都是真的。”对于存在于很大一部分人中的爱国情操或仇日情结,她觉得那只有少数“有识之士”才会如此;对一般人来说,生活中举目所见,到处都是日本的东西,包括吃的、穿的、用的,“如果很多事都混在一起,那就不用生活了。”

  张素娟 偶像日剧哈日族

  每天最少看三小时以上的日剧

  自认是超级日剧迷的张素娟每天最少看三小时以上的日剧,从台湾可以直接收到日本NHK的日剧,此外,台湾的“国兴”、“超视”、“TVBS-G”、“中视”、“卫视中文台”、“卫视电影台”、“东森综合台”等十余个当地电视台也可以看到日剧。张素娟认为日剧的节奏明快,不会拖泥带水,一般的日剧都只有十一二集,每集一小时。此外,日剧“有梦幻、也有现实”,题材多元,演出的演员也都适得其份。为了让喜欢看到日剧的人都能掌握最新的播放时间,张素娟还在台湾的“章鱼网”上发行《日剧小报》电子报,从去年四月创刊至今,每周发行的日剧小报已经发行了52期,订户也有700多人。张素娟对于日剧的疯狂还不止于此。从九年前第一次看到日剧“今生只爱你”之后,张素娟就爱上了日剧。为了能够更接近日剧,张素娟专科毕业之后,马上考进文化大学日文系,而现在则专职担任日本卡通的翻译。

  台湾像张素娟这样喜欢日剧的人还不在少数。日剧《恋爱世代》播出之后,在剧中象征男主角片桐哲平与女主角上杉理子定情之物的“水晶苹果”立刻成为台湾的热门商品。《美丽人生》中,木村拓哉背了个Outdoor牌的浅蓝色背包、穿了Converse的红色球鞋,立刻都成为青少年的时尚配件。而日剧中的名对话、场景,也有人边看边作笔记。“即使分开了,只要看到戒指,就会知道对方就在自己的身边。”这句曾出现在日剧《魔女的条件》中的对话,就曾经被中时报系的人物网站选为第一名日剧对白。

  身历其境,更是许多重度日剧迷必经的一关。例如曾经出现在《恋爱世代》中的“彩虹大桥”、《上班女郎》里面的“东京铁塔”或是《庶务二科》里面的“富士电视台”,都是日剧迷到日本旅游时的重点。台湾的旅行社甚至开辟了新的行程:“日剧时代”,将所有重要的日剧景点串连在一起。台湾知名的年轻“哈日作家”阿潼,也针对日本偶像剧中的场景写了本名为《东京日和》的书,让日剧的爱好者,能够有机会融入情节之中。

  于庆中 台湾东京通

  10年内去了东京40次

  70年代的于庆中说,他对东京的狂热,让他拼命搜集各种有关东京的原文旅游书,迄今已超过上百本,以致台湾的旅游出版社都要来向他借资料。“我对日本的喜爱是从念国小开始,那时候凡是小朋友能接触到的东西几乎都是日本制造,像漫画、合金机器人、模型、卡通,长大一点还包括像随身听,录音机等等,当时我就想,以后我一定要到随身听的原产国去瞧瞧。”于庆中表示,有很多国家他去了几次之后就不想再去,但日本的东京,却让他10年内去了40次。他回忆起第一次去日本是1992年,当时和另外两名好友一起去自助旅行,打着赤脚,背着行李,在夏天的浅草街道漫步,路上有熙来攘往的车子,但走了10分钟,袜子竟然还是白色的。

  于庆中说,日本最吸引他的地方是他们的生活态度和生活方式,“日本商家一早开门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扫自己的店门口,然后微笑着和过路的人打招呼,不管你是否看见他,是否打算进去消费,那是一种很被尊重的感觉。”而且,“东京是一个不断制造变化的地方,每一次看都会有不同的发现,因为他们会把很多东西藏在小地方,比如东京每一条路的路灯都不一样,每一个水沟盖也不一样,又比如日本迪士尼乐园里有一个桥墩,上头的每一个米老鼠雕像也都不一样,你会搞不清楚他们为什幺要花这幺多工夫在一些没有必要的地方。”但正是这些工夫,让日本运转,而且成为一个现代化国家。更让他佩服的是,在百变的东京,日本人对老东西的维护叫人感动,“在离东京市区30分钟车程的地方,有一个老街区叫荣又,还保存着300年前的青石板路,那里有一家300年历史的高木屋老铺,店东每天采撷新鲜水草,磨成一种名为草团子的食物出售,这种食物的制作极费工,但店家数百年如一日地生产,而客人也有不远千里坐车来购买的。”

  于庆中表示,“日本是一个很讲究细节,追求完美的民族,”他喜欢他们的生活品质和细致的文化,虽然他们在历史上曾经犯过错,但这位哈日青年振振有词地说,“如果要追究日本曾对我们做过的种种,那哪个国家又曾经对我们好过?如果我们要恨日本,那为何不恨八国联军,不恨我们自己的老祖宗不争气!”

  日本主流价值侵蚀台湾

  由于地缘的关系,日本流行文化透过强势媒体的操作,已经逐渐成为主流,迷恋偶像或许是全世界年轻人的普遍现象,然而流行工业的背后,隐藏着日本社会的主流价值和社会认同,或许是哈日现象的隐忧。

  我与日本誓不两立

  林佳昕(从事新闻工作)

  从先辈也从自身悟出什幺是日本

  目前是新闻主持人的林佳昕,最不喜欢播到台湾年轻人的哈日新闻,她说:任何一个日本没名气的歌唱团体来台湾,那些哈日族都会将他们奉为神一样!真搞不懂这些人是不是“逢日必哈”!

  林佳昕的父母都是公务人员,平常忙于公务,因此从小她在祖母的教养下长大;祖母是广东揭阳县人,曾在广东当小学教师。她说小时候常听祖母讲故事,当时老家的大宅院就是被日本鬼子烧光,奶奶说起这段往事还会落泪,所以当时她就知道日本人绝对不是好东西。

  中学上日本侵华史,各种日本在中国的恶行恶状,更是深深烙在林佳昕的脑海里。“你知道吗?日本人曾经在南京举行猎人头比赛,其中有位士兵一天之内杀了105人,真是禽兽不如。当时我一心想以后绝对要打倒日本人,为中国人争一口气。高中时,我曾看过美国一位驻华记者所公布的南京大屠杀12天的真实记录,阅读了这些史实,更是让我发誓今生今世绝对和日本人誓不两立。”林佳昕说。

  林佳昕说,命运就如此巧合,讨厌日本人,竟然在美国加州大学念研究所时,室友竟是日本人。“当时心想既然上帝如此安排,还是先不要有成见,交往看看再说!刚开始觉得这位日本室友很有礼貌,笑容可掬,相处久了才发现,她其实是个笑里藏刀、锱铢必较、自私到极点的人。日本室友经验更加深了我对日本的厌恶。”林佳昕表示。

  几乎是戏剧通的林佳昕,看遍港剧、大陆剧就是不看日剧,林佳昕说:对我而言戏剧是文化意识的认同,就像接受流行音乐一样,当你嘴里哼哼唱唱都是东洋歌时,表示你已经被它同化了!流行文化其实是文化的侵略和统治,岂可随便接受呢!

  林佳昕说,在台湾的哈日现象,其实就是透过文化的认同,进而对日本产生认同,这种入侵不需一兵一卒,你就全盘接受他们文化;试想当时台湾被日本统治,强迫台湾接受皇民化教育,也是得历经战争。尽管有人说我怪,但我就是坚持不看日剧,不听东洋歌。

  (2005年8月摘自中新社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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